芦苇纷飞

我他妈吃吃吃

【穴酒/开秋】莫比乌斯环

此人被开哥的结局刀到了(舞城,真有你的),所以只能自己yy(抽烟)感觉现在什么刀子都刀不到我了


*角色属于官方,ooc属于我


*文笔...也就那样吧


*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,在写了在写了(进度0%,狗头)


*本意想写剧情向,解谜向的,所以停在这一段是有点缘故的~算是留一个悬念吧(虽然大概都猜得到





1.

酒井户是被一阵阵反胃的感觉唤醒的,醒过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呕吐,可惜的是空荡荡的胃让他能吐出来的只有一些胃酸和唾液.吐完后,他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卧室中.房间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,只有自己为了压住恶心的感觉而不断吞咽的声音.



“唔...嗯......这里....是?”



酒井户挣扎着站起来,稳住摇晃的身体后向四周打量.陌生的房间,陌生的家具,这里的一切他都没有记忆...不,不如说他连自己都是陌生的.他是谁,他是来干什么的,通通没有记忆,就像一张白纸,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艺术馆里.


真是糟透了.虽然这么想着,酒井户还是很快冷静了下来,抹去嘴边的水泽,准备先从房门开始检查这间卧室.


靠近门才发现这扇门与这间卧室有些格格不入.铁门散发着难闻的味道,门上红褐色的大块污痕不知道是血迹还是铁锈,更奇怪的是明明是扇门,却连门把手都没有,只有一条又一条的粗大锁链挂在上面.酒井户将其中断裂的一头拿到眼前观察,断面十分整齐,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切割开了.



“没有把手的门吗.......密室?”酒井户再次回过头仔细观察自己周围的环境.如果抛开自己这诡异的处境和这扇铁门,这间屋子虽然小,但是却处处散发着温馨的味道:看上去就十分舒适的小床,陈旧但却被保养的很好的红木椅,还有墙上不断发出“滴答”声的摆钟.........





等等,摆钟?




酒井户眉头跳了一下,刚才他醒来的时候....有摆钟的声音吗?他来到摆钟所在的墙面前,伸手将它慢慢取下.



表盘已经被灰尘覆盖,仔细看还能看到几道细小的裂痕.酒井户小心地扶去灰尘,时针和指针模糊地浮现在眼前,一卡一卡十分有规律地动着.



“3点....33分?”这个数字显然不同寻常,直觉告诉酒井户这里存在谜题.不,不如说这整间卧室都是谜题,而他应当是那个解谜人.

可惜的是这份潜意识被死死地封锁在脑海深处,根本不足以作为驱使酒井户行动的动机.因此酒井户放下仍在滴答着不停的摆钟,拖着沉重的身体再次来到门前.




“呦,前辈这次醒得挺早啊.”


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酒井户吓得一震,他回过头,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房间,此时却站着一位高大的男人.



要是正常人看见这一幕,大概不是尖叫着退后,就是大声质问你是谁了.可惜的是酒井户显然不列在其中,他只是短暂地愣了几秒,便问到:“前辈?你认识我?”



穴井户显然也没想到酒井户的关注点会是这个,他们尴尬地沉默了几秒后,穴井户先笑着开口:“嗯....你不问问我是谁?”




“为什么要问,”有些鄙夷地看了穴井户一眼,“我又不是不知道,你是......”





.....咦?





他是.......?





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又开始发痛,酒井户努力想抓住脑海里的那丝记忆,可惜它就像浪潮里的一片扁舟,还没来得及浮出水面便又被拍打下去,沉入海底.




“前辈?”等酒井户回过神来,才发现他几乎快被穴井户整个抱在怀里了,“你没事吧?刚才看你突然不说话了,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哦?”




明明都是成年男性,但是穴井户的体型却比酒井户大了整整一圈.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酒井户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有被伤害到,他有些窘迫地推开穴井户,故作镇定地说道“....没事,你是?”



“叫我穴井户就好,你的名字是?”



“.....不知道.”



“诶....不知道吗....”穴井户有些探究地上下打量着酒井户.



明明什么也没做,但是酒井户总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过于具有侵略性,他不适的转过身去,问道: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在我看来这里除了那扇门没有其他入口了.”



“我也不知道,睁开眼就在这里了.”穴井户被推开也没有懊恼,他拍拍脑袋,一边说一边在房间里踱步,“.....看起来我们似乎被困在这间房子里了,怎么办?”



“还能怎么办,”话语间,酒井户已经在试图弄开那扇紧闭地大门了,“当然是.....先尝试把这扇门打开!”




不过显然酒井户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,直到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,这扇门还是好端端地合着,甚至连一丝划痕都没有增加.无论酒井户是想用技巧,还是用蛮力,能得到的反响只有铁门上的锁链稀里哗啦响着的声音,不知道在嘲讽着谁.




“可恶!”毫无预兆的,酒井户突然一脚踹翻旁边的桌子,桌上的花瓶落在地上,摔得粉身碎骨.花瓣,水和陶瓷碎片混在一起,浸湿了脚下的地毯.




“啊呀,别这么狂躁嘛,”穴井户把手搭在酒井户的肩膀上,“或许待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援了?况且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,这么鲁莽不太好吧?”




“闭嘴.”一把拍开穴井户的手,酒井户再次转身去研究那扇铁门,“必须要快点出去....不出去的话......”



的话?



不出去的话?为什么我会那么想出去?酒井户的大脑在不断运转,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,焦虑,狂躁,不讲道理,这是他本来的样子吗?




不,不对.




他不是这样的,他应该更加理智,他应该更加冷静.这间屋子显然还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,按理说他应该试着去搜索一下,可是他停止不下来,不如说是他的身体停不下来,他只是不断重复着机械的砸门动作,直到自己精疲力尽,瘫坐在地上.



简直是个神经病,酒井户喘着气,自嘲地想着.



“砸累了?砸累了不如休息一下?”穴井户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,他走到酒井户面前,俯身将他抱起,酒井户挣扎了几下,可惜原本就疲劳不堪的身体经历了刚才的发泄,根本没什么力气,只能被穴井户像条宠物猫一样拦腰抱起,放在床上.



“总而言之先冷静一下呗,”酒井户迟钝的大脑运转着,恍惚间听到那个人这么说着,“看起来你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有些糟糕,不如先休息一会儿?”



不.....不行.....最后的理智还在做无用的努力,可惜身体却好像听从着那个人的指令,眼皮也开始不断地下坠.




“睡吧.”眼睛被那人宽大的手掌盖上,指环冰凉的触感也变得越来越微弱,酒井户的意识彻底归于黑暗.









“.......快.........醒...........逃!”




你是.....谁?




梦境里黑发女孩的面容是那么熟悉,她的嘴巴一张一合,似乎在说着什么,碧色的眼眸里满是焦急.可惜声音仿佛被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,即使努力倾听也只能听到些支离破碎的词句.



“我.....名字.........想起来.......”




名字?你的名字是.......?




那边的女孩脸上一喜,马上开口说道:





“我.......字.......诶?”




她缓缓低下头,看到的是自己胸前绽开的血色之花,与刺破胸腔的银色利刃.她张了张嘴,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,只能像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地倒下,眼睛慢慢失去了光彩.






“......唔!”酒井户猛的从床上坐起,冷汗从他脸颊滑落,滴在蓝色的被褥上,晕染成一个小小的圆.



“哈.....哈....”梦中的内容快记不清楚了,但是却的的确确感受到了死亡的体验.酒井户捂住嘴,喉结无意识地吞咽,胃里翻墙倒海,尽量不去回想那时的感受.



“哦呀?醒了吗?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床前的穴井户打着哈切说,“昨天我为了打扫可是弄了好一会儿呢.”



酒井户这才发现房内的所有物品都被整理好了,就连之前粉碎的花瓶也都消失不见,没有在地毯上留下一丝痕迹,摆钟也重新回到了墙上,依然一丝不苟地发出“滴答”“滴答”的声响,不知道在提醒着谁.



“昨天做噩梦了?你好像睡的不是很安稳.”穴井户起身想把酒井户扶下床,却被无情地拒绝了.

“我还没有虚弱到这种地步,”酒井户皱着眉头翻身下床,“还有做什么梦与你这家伙无关.”



“wow,还真是高冷,”穴井户无奈地耸耸肩,“所以,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



酒井户瞥了眼墙上的钟,他的身体顿了顿,答道:“你去看看那边的柜子旁有没有什么线索.”



“诶?好吧.....”



酒井户转身来到挂着摆钟的那堵墙前,他眯了眯眼睛,缓缓把摆钟再次取下来.



————灰尘和昨天一样厚厚的覆盖在表盘上,不知道到底在掩盖些什么.



-tbc-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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